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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河套上随意搭在椅背上的亚麻衬衫,纽扣歪歪扭扭地扣到第三颗,赤着脚慢悠悠踱到门前。
晨光勾勒出他慵懒的轮廓,乍一看倒像个被吵醒的普通住户。
"哟,这不是我们的'软饭男'吗?"拄拐男人甩了甩镶钻墨镜,金属拐杖重重杵在地上,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,"
躲在女人裙子底下当缩头乌龟,倒是挺会挑地方。
"他身后二十余名保镖齐刷刷冷笑,甩棍在掌心拍得噼啪作响。
江河单手撑着门框打了个哈欠,露出半截锁骨:"大早上的,狂犬病发作了?"
这话彻底激怒了男人,他青筋暴起地挥动手臂:"给我往死里打!打残了算我的!"
为首的保镖狞笑着扑来,却在距离江河半米处突然僵住——
只见他两根手指捏着对方挥来的甩棍,指腹下的金属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成铁水。
"就这点本事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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